2005年8月30日 星期二

【如此生活】第一堂星期一的日文課

【 2005/8/30 星期二(下) 第一堂星期一的日文課 凌晨12:30 】



和蔡同學到社區大學報名日語基礎班,每星期一要上課三小時,今天第一天上課就遲到了(出版業果然是不能久待的地方,尤其是教科書出版。)

整整遲到了四十~五十分鐘,不過還好,老師教了一些日文的數字,走進教室時,正在覆習當中,憑我聰明的腦袋瓜兒,這不是困難的事啦!



蔡同學第一天上課就缺課了。唔,真失望!其實去上日文課,有百分之七十是因為他。期待和他當同班同學,沒想到就這麼落空了。噢!蔡同學也是從事教科書出版業,所以,再重覆一次:『出版業果然是不可以久待的。』



不曉得蔡同學下星期能不能去上課呢!希望他不會忙到退選,那樣我就沒機會跟他當同班同學了,嗚。



一個人寫二人份的筆記,充實卻充滿幸福感的星期一,我已經學會下了班,把不愉快拋腦後了。



把筆記及上課需知拿去給蔡同學時,蔡同學和以前的經理小黃都還在忙,桌上擺著吃完還沒有空收的晚餐,櫃檯擺了二杯飲料,好辛苦噢……他們。不過忙一點也是好事啦!加油吧!我們都加油。

【如此生活】原諒別人,卻苦了自己

【 200/8/30星期二 (中) 原諒別人,卻苦了自己 凌晨12:15 】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想把話講絕了,只好一直告訴自己:也許是環境、也許是成長過程影響,造成的人格偏差,其實不是當事人所願意的,也不是自己有能力改變的。所以原諒別人,是每天得不斷學習的功課。



原諒那些在生活裡不斷以小把戲陷害別人、不斷佔別人便宜、不斷把自己的自卑所造成的情緒反彈怪罪在別人身上的人。



別人的委屈往肚子吞,強顏歡笑,那就不是委屈嗎?



原諒別人,卻苦了自己。我在哭的時候,誰看到了呢?我憂鬱到連電話也不敢接、連人也不肯見的時候,誰來可憐我?我不想讓別人看見我悲傷的表情,是因為我不想讓這世界上多一件不快樂的事。

誰在乎妳昨晚哭了?誰在乎妳為誰失眠了?妳憑什麼要把可憐、悲傷、痛苦這一切自身的情緒加諸在別人的身上呢?這不該是人生該學習該自己去面的事嗎?

如果一人的情緒及生活,都需要靠別人一再協助與寬容,那麼她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是啥麼?更何況這些,不該都是活在這世上該學習的嗎?



真是人格殘障!



E大哥說過,聰明的女孩,用才華去奪取人們在乎及關愛,那些不聰明又沒有才華的女孩,就只好裝可憐來奪取別人同情的眼光。



楓媽媽說:「人不能一再被寬容、寵幸。」每個人在年輕的時候都會有機會學習改變,錯過了,人生將不會是完整。

楓媽媽只有國小畢業,但是她的人際關係一向很好。從小耳濡目染之下,也因此人際關係的維繫對我來說,一向是很容易的事,大概是因為這樣,才讓周遭的朋友把我的開朗視為理所當然的,我開朗、營造環境氣氛,只是為了想讓大家輕鬆一點過生活,但那不是我的責任。



那不是我的責任,請記得,那不是我的責任,也不是誰的責任。



不要把自己的不快樂,怪罪到別人的頭上;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不要怪罪這世界來了,更何況別忘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發生了事情,那個開朗的人,就得去安撫自卑的那方呢?為什麼把悲傷隱藏起來的人,就得揹負所有的罪過。



這真是把我打敗了,打從我十六歲打工、十八歲出社會以來,這可是我第一次面臨到如此困難的事啊!



不怕不怕,我是世界無敵勇敢永遠不被打敗的辣比小楓!

不管眼前多大風雨,我都不會畏縮的。

【如此生活】我的青春已經接近尾聲了

【 2005/8/30星期二 (下) 我的青春已經接近尾聲了 凌晨2:50 】



最近好愛哭,動不動就想哭,現在凌晨快兩點半了,絲毫無睡意,今天明明就很累的呀!怎麼,怎麼?我其實沒有那麼勇敢跟開朗吧。本來就已經不大想去上班了,現在遇到團體中出現一條害虫,更是不想去了。



想起8/28上星期日凌晨吧,和P聊了一個半小時的Msn,他失戀了,他說他這次傷得有點重,說他蠻喜歡她的,很多想做的事情,因為尊重以前的女友,所以沒去做,現在想做了。以前他和我交往時,我是個啥麼都不懂而且又愛「驢」的傻子,大概是因為如此他嚇跑了。那時候的他,是個很有想法的男孩,年輕也氣盛,那時的他告訴我不要放太多感情在他身上,我真的很傻,我以為電視偉大的男人們,都會告訴女人說這句話。



他不曾為我,像對待這個女朋友這樣犧牲、尊重及對未來有所計劃,但那時候的我,卻全心為他付出,他曾經是我生命裡的全部。



為了他,我整整墮落了兩年。痛了好久好久才恢復。

在這之後,我又談了一次荒唐的戀愛,荒唐之後,我才明白愛情是怎麼一回事,也才造就了現在這個我。



我的戀愛次數算少吧!其實我跟蠻多男人搞過曖昧的,但因為我不是個主動的人,如果遇到的男人又太矜持,曖昧久了,反成了遺憾。



就這樣,我的青春已經接近尾聲了。



八月二十八日(星期日),因為公司大月只星期日,所以每個星期日我都累到翻,睡到下午快四點,到晚上八點半又繼續睡,中間醒著的四個半小時,除了幫狗女兒LuLu寶貝洗香香外、吃了晚餐、還打了通電話給蔡同學,聊了二十一分鐘。我告訴蔡同學:『我三年的青春都在你們那兒了,你看你們怎麼賠我。』其實這三年,卻也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我跟蔡同學說,他服役時的同袍SPRING,一定是個對女孩子有耐心的男人,因為我這兩星期真的很愛聊天,就猛打電話給SPRING,SPRING每次都陪我聊很久,天南地北的聊,聊他生活上的事、聊我生活上的事,還有一些想法、觀念……,常常一聊就二~三小時,有時一星期還聊二~三次。所以我也是會希望SPRING不要那麼早交女朋友,這樣才可以常陪我聊天。

蔡同學說:「跟SPRING聊比較不會像跟我聊那麼冷吧。」

我忘了回答,其實蔡同學跟SPRING兩個是不同類型的男生。蔡同學有蔡同學的好,蔡同學也常常很耐心的傾聽我雜念,然後給我很寶貴的意見。SPRING則是熱烈討論型的。



寫到這裡,我不會想哭了,也累了。凌晨接近三點,我只剩下不到四小時的睡眠時間,晚安,昨天的楓;晚安,所有的不愉快;晚安,我愛的每一個人;晚安,窗外的上弦月。其實,我是個很幸福的人,有很多人愛我、疼我、有很多人關心我、在乎我。

還有,電腦桌旁的大窗戶外,幾乎每夜出席的月亮。

只是,我的小王子在哪一顆星球上呢?我找他,找得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