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5日 星期四

萬芳 FLY AWAY@ 都忘了



妳呢,是這麼不聽使喚的
在男人面前忘了柔弱,
獨處的時候,又忘了堅強。



2011年5月3日 星期二

曾經,我想變成任何一個人,除了我自己

小時候沈嚕說:「我長大後要當記者!」
家人笑她:「等妳騎腳踏車去跑新聞,房子都燒光了!」

長大後,經歷了一些波折,沈嚕遇見了一個有責任感的男人,據說(我說的)男人是因為她,而去當了記者,前陣子沈嚕終於政研所畢業,也找到了記者工作。

今天是她當記者的第一天,我和爸媽開電腦聽著她播報的新聞,重播了N遍,尤其是「XX記者沈XX台北報導。」這句,怎麼聽也不厭倦,怎麼聽都覺得很感動!


倆個人在同一個星球上努力著同一夢想的感覺真好。



我總是相信,一個人和一個人相遇,DNA的組合會開啟宇宙的某一處神秘:)

看了Ian推薦一部很有趣的動畫電影Mary&Max(巧克力情緣),有一幕魚在抽煙,我想起好多年前寫了一首不像詩的詩「半夜找不到菸抽的魚」,也想起那些互相舔舐傷口的深夜。

「自我療癒」對我來說是一句不切實際的口號。

我認為的「療癒」必須是透過與另一個人交流及衝擊,療癒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我看到你缺乏的、你也看到我缺少的部分」,而我們都願意揹負被討厭的可能,去指引對方進行修護。

突然也好想如Max那樣養一隻叫亨利的魚,但有沒有養不死的魚呢!?

原來在懂得「人不是完美」這道理、並且接受「不完美」是人生的一部份時,便能學會怎麼去原諒。

那位愛吃巧克力熱狗堡、患有亞斯伯格症的Max說:「當我年輕的時候,我想變成任何一個人,除了我自己。」
曾經,我也想變成任何一個人,除了我自己,而如今,我只想找回我自己。



沈嚕:
療癒的部分很像是哲學談的「他者」,我覺得很多重要時候妳是我的「重要他者」。幫助我重新認識自我

2011年5月1日 星期日

看得最遠的地方



離開嘉義高鐵,在82快速道路往東的途中,美麗夜景裡星子與煙火燦爛著,想起這首歌〈看得最遠的地方〉。

早些年,從不曾想過哪裡是「最遠的地方」,在那個得專注踩著眼前泥沼的時期,總是無法回頭望、也沒有時間看到更遠的地方,深怕一不小心就又摔得重傷。

而現在,多了一點能力、一點時間,看到的遠方卻是沒有盡頭的孤單。

孤單,並不是壞事。也許就像昨晚那樣,依舊讓車上連音樂聲也沒有的安靜著,去孤單體會生命的美感。會幸福、會笑,當然也要會痛、會怕,才有存在感。

還能嗎?妳還能像從來沒失望過、沒受傷過般嗎?
還相信敢飛就有天空嗎?

到任何新環境或新挑戰,都不再是讓妳害怕的輕而易舉了,但看到那些虛偽的對話,總會讓妳厭倦到無法繼續下去啊。或許,人們不管用狠心或柔軟的手段在爭奪她所想要的,都是天性,但妳還是覺得可笑又醜陋。

其實這二天我最想說的是「那樣的遲疑與倦怠,是因為太了解生命的本質了吧?」

臨別前,沈嚕在計畫著下一次回家的時程,已經是年底了,我想,我真的是一個太容易習慣的人,以至於我今晚又不習慣一個人睡而失眠了。

星期二,終於去看了他們,他提議去小酌二杯,我婉拒了,
回家我傳了簡訊:「去看看你們,就又有勇氣走下去了。」

也許想念的不是他們,而是想念那個遇見他們當時那個勇敢的女生吧?

突然連臉書的動態也提不勁看,想說的話也無法很自在的po上來了,只想安靜的看著書、看著誰提起的某部電影,或者安靜的散步著,但還能嗎?如果夜晚的地上不再是一個人與一隻狗狗的影子,還能自在的散步嗎?

看得最遠的地方
作詞:姚若龍 作曲:陳小霞


你是第一個發現我越面無表情越是心裡難過
所以當我不肯落淚的顫抖你會心疼的抱我在胸口
你比誰都還了解我 內心的渴望比表面來得多 
所以當我跌斷翅膀的時候 你不扶我但陪我學忍痛

我要去看得最遠的地方 和你手舞足蹈聊夢想 
像從來沒有失過望受過傷 還相信敢飛就有天空那樣
我要在看得最遠的地方 披第一道曙光在肩膀 
被潑過太冷的雨滴和雪花 更堅持微笑要暖得像太陽

有時候覺得我們很不一樣
你能看見我看不到的地方
有時候又覺得我們很像
都愛仰起頭不聽命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