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3月27日 星期一

【如此生活】再見面

2007-3-27(二)再見面



你問我在尋找什麼?

其實我很清楚只是在尋找讓我有書寫靈感的衝動,

誰愛了誰或誰喜歡誰都不重要,只是,我必須要拿這些敷淺的玩意來填滿自己。



昨晚

邱妙津在蒙馬特親手埋葬她與絮的兔兔

村上春樹說他六年埋葬了兩隻貓

吉本芭娜娜描述了一段扼殺心愛貓咪製成標本的事

如果可以,我也想趁著大太陽把一切曬乾,下酒喝



和你喝的青島啤酒偶爾也喝臺啤

或者那兩年習慣和他喝的58度高梁

偶爾開的葡萄酒,或者是另一個他陪我喝過的溫清酒

我拿上一段回憶與現在的男人下酒喝個過癮

我愛過誰嗎,其實,我愛自己勝過於任何人

所以才會縱容自我遊走在其中

說穿了,我只是怕寂寞罷了







事隔三年再與你相聚,時間並沒有將我們之間拉遠,你還是當初那個你,坦然得讓人無法對你有猜疑,所以沒有理由追問過去。事隔三年再與你相聚,我還一直在這裡,從你離開、回來、我們再見面,我都未曾離開。



你離開的這三年,我尋找了很多愛情的可能性,企圖尋找一份類似的情感,是像父親般的愛,樂於看見我成長,卻也偶爾可以容忍我的任性。我身體裡面住著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女孩,希望被擁抱,像初次見面那般;希望被了解,如同前日談話中你提醒我那般;希望被寵愛,如同照顧哭鬧不止的小女孩般;希望被諒解,在我沒有學習的領域當中;希望你寬容,如同你原諒一再犯錯的她一般。



你離開,不是因為背叛,不是因為時間不對,也不是因為我不好。只是,再回憶起好多片段你已經記不得了,我以為我心裡最痛的部份,也會被你深深記住,但是你說,很多痛苦的記憶你不願記住。不是我想的那樣,離開,你沒有原因,那麼我想,是因為不愛了。



不愛了,是無法逆轉的結果。

你不愛了,我花了好多時間才肯相信這個事實。

2000年2月26日 星期六

援助交際≠援助「性」交際

何春蕤教授:『「支持援助交際」而非「支持援助"性"交際」


大家完全忘記了這個名詞從日本傳來時從來不只是這個意思』。

所以,何教授說的正統援助交際,並非援助"性"交際,交際非交易。

詳細情形:國立中央大學,♀性別研究室♂ http://sex.ncu.edu.tw/
這兩天電視新聞不斷的報導,「中央大學何春蕤教授"竟"在網頁上發表文章主張援助交際?」甚至有婦女團體出面反對何春蕤教授的言論,兩天的新聞報導,也看見何春蕤教授出面說明,新聞畫面匆匆的帶過...。

一開始我也憤然的想著:這些年網路援交如此氾濫,那些援交的少男女們不愛惜自己,將網路視為一種交際的工具,原本是資源豐富、方便我們利用的高科技網絡,卻成了色情交易的工具。這些日子收到許多e-mail上面附照片、簡單的說明及電話號碼 的廣告信,不但如此,還有一封內容「我是幼稚園老師,因為經濟困難,需要金錢上的幫助....」讓我感到相當的生氣又失望,不是因為看見一個幼稚園老師以性愛還換取財物,覺得可惜,而是,她們竟然利用幼稚園老師這名稱來作為廣告噱頭。
如果連多年來從事女性性自主活動及性/別研究的「中央大學何春蕤教授」都支持援助交際,這將會助長社會不良風氣的蔓延,後果不堪設想呀!

今早看到婦女團體出面反應,我便想上網到中央大學「性/別研究室」逛逛,

我想,不可否認的是,何教授這些年來對社會及青少年婦女有頗大的貢獻,也出版過不少有關書籍,怎麼會有這樣看似荒繆的論點「支持援助交際」。進入國立中央大學/性別研究室/援助交際的網頁,看到許許多多聳動的標題,真令我不敢相信,反制誘捕、援交祕訣、免費援交....天啊!這不會是一個學術研究網站該提倡的呀!不過,話不可以說一半,聽話也不能只聽一半,最近聽過很多新聞及報章雜誌扭曲事實的報導,某些報導的可信度有有待質疑。
我很認真的瀏覽了整個網頁,仔細看看網頁,如果你們有空,可以去看看,何春蕤教授如何主張「援助交際」
她說:

一、為什麼援助交際是道德行為:
援助交際老人家是現今社會逐漸普遍的現象,許多老人家雖然有兒女奉養生活無虞,
但已經沒有收入,又不好意思向兒女要零用錢去交際。(這是是指老人年金給予老人援助交際)

二、如何安全的從事非法援助交際:必須是警察...誘捕在目前台灣警察界是很流行的辦案手法,所以你可能會被記大功。故而,警察朋友們,何必去擄妓勒贖呢?何必自己經營應召站呢?那麼辛苦還會被抓,乾脆自己下海從事援助交際。(這是指警察誘補)
還有一則:誠徵未成年少女援助交際義工,仔細一看這則公告是徵求未成年少女援助交際義工,主要是協助弱智青年學習上網﹐檢舉色情網站。

研究室討論援交的網頁被許多人質疑觸法,還有人乾脆叫何教授「發放青少年援助交際費」 讓青少年嫖妓算了,這些可笑的報導,真是令人對近年來某些媒體報導的可信度產生質疑,何教授在援助交際網頁裡指出,早在2001年10月底中*晚報與電視已報導過一次,最近聯*報又報導一次,而且隨便挑選了一些文字刊登,新聞報導就是根據這些文字來報導。

原本幽默欲針對誘捕與惡法而發的反諷文章,卻被扭曲成國立大學教授支持援助交際,後來何教授發給聯*報的聲明稿,卻遭退回,真是冤枉呀!

2000年1月1日 星期六

你,於心何忍?

2001聯合網站-我的戀情就像這首歌徵文〈得獎作品〉


曾經以為世界只有兩個手掌大

看到伍思凱「港灣」這首歌MV前段OS,有些感動。

想起1999年3月,跟你一起去看「徵婚啟事」這部電影,在台北市建國南路高架橋上,你的車內也播放著伍思凱的歌。

記得你說,十幾歲時就喜歡聽伍思凱的歌,尤其是那首「要做就做最好的」, 你的作事原則一直是這樣,即使是自己已經無法承載那重量,仍是死撐著。

在台北的最後一夜,你認真的說著:愛情從來不在你未來計畫中,未來追求的是名和利; 「名和利」是你的未來目標,那晚你說「未來」沒有我。

我和你,個性不同、脾氣不同,連價值觀也不同。

1998的十月,還沒越過朋友關係那時

你說:「女人不必擔心未來,找個男人養就好。」

我說:「萬一碰到一個沒用的男人,不就得自認倒楣?」

你回答:「所以我不想當個沒用的男人。」

那是我們話題的開端,往後的每一個夜晚,我們總有談不完的話題。


有一晚,聽著你和Huei訴說著彼此的愛情故事,我無從插嘴

「妳呢?談談妳的戀愛經驗?」Huei問我

「我?不瞞妳說,我沒談過戀愛」

你驚訝的問:「不會吧!你沒談過戀愛?是你不給人機會吧?還是?」

或許那晚的你並沒想過我倆會有未來,毫無防備的傾訴著和她的點點滴滴, 從那張你摟著她的照片,我看到你曾經的幸福。

只是沒想到,那一晚的話題卻是往後我對你耍脾氣的藉口之一。

「謝謝妳的聖誕卡,改天請妳看電影唷!」

「哪一天去看電影?」第三次問這話時,你拿出了小小的日曆表,直接要我挑日子,那是你作事的方式之一,不喜歡拖拖拉拉,也許是因為這樣,讓一向不給人機會的我,無從拒絕。

就這樣,我們莫名其妙的開始了。

我們的感情,建立在那些夜晚陽明山上的星空中、穿梭在台北市區霓虹燈下車群裡、蔓延在北投與九份的夜色下、卻擱淺在我回台南的路途裡。

我不曾以為世界只有兩個手掌大,但我曾天真的以為,我們之間,會是我雙手可以掌握的。

那數度擱淺在岸邊巨大的鯨,都已無力抵抗死亡的事實,我怎會天真的以為,這段擱淺著的感情能找到救援?即使是已我竭盡全力的搶救著,你還是殘忍的對我宣告死亡,你於心何忍?

你說過不許我掉眼淚,而今晚我的淚如同窗外的雨落著,可不可以再施捨我一句:「我不許你掉眼淚」

還是你忍心讓這淚如窗外的雨下不停?於心何忍呢?你。


港灣(The Bay)
作詞:姚謙 作曲:伍思凱 編曲:伍思凱

因為風飛翔 思緒停在某一段過往
你在我身旁 疲倦地依靠在我的身上
依偎的時光 我們用愛築了一座港灣
以為就這樣 不想拿一生當作交換
沒想到後來 你我各一方

悲傷 迷惘 佔據我流浪的黑眼眶
在無邊無際的寂寞海洋 隨波築流張望
接受 原諒 時間給了我一個答案
無論此刻你人身在何方 愛在我心上
祝你永遠幸福 祝你永遠平安
願他像我一樣 給你一座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