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29日 星期一

在回憶裡閃閃發光


(2011/08/28 寫於新營>高雄的火車上)
或許是累了而不自知,今天驚醒的時候已經過了搭火車的時間,鬧鐘怎沒響?錯過了自強號,這個時段也只有電聯車可搭,匆忙的上了車,打算到高雄再搭計程車。仍是7—11的食物打發了早餐,店員的不友善並沒有影響我的心情。

心境還停留週六不肯離開,很久沒有遇到可以這麼自在相處的人們了,開心的吃吃喝喝,不用思考大聲說話。

動作表情很細膩的老江,多年前在我還是業務助理秘書時,曾經因工作經常通電話,這些年來偶爾mail聯絡,沒想過會再見面。

老江和有著武俠小說俠客般瀟灑的阿超,二個截然不同的個體,但互動很微妙。

個性和舉止很灑脫的阿超,仍可感覺他應是個習慣照顧朋友的人,有一些些小貼心,鐵漢柔情這詞在人生中不斷地被應證;小蔡有一種憂鬱的氣質,但沒有距離感,也是好人一枚。

曾幫我跟上帝借半小時陪她喝咖啡的欽,在一起經歷一些事後,終於拋棄多年單身身分,甘心當一個居家的男人;

傑還像當年那樣,總要把一切抗在肩上,我已經不再是他眼裡需要被照顧的小妹了,但我其實沒有他說那麼勇敢。 

終於可用雲淡風清的方式看待那段曾經,回到初相遇那時那樣的打鬧。 

那年總是偷我安全帽去玩打棒球的小潘,開始散發出成熟事業家的氣質,和怡娟一起努力未來很令人欣羨;
怡娟說總是看到我寫了很多文字,不知怎麼回應,只能按讚。我說:「按讚就是了。」告訴我妳看到了,知道妳關心,我就開心。

告別後吳主任總是會補上一通電話,她說眼光別太高,其實我只是不確定自己康復了沒,也只是不知道怎麼結束多年單身生活! 

半年的編劇課即將邁入第五個月,我已開始出現疲累。在想著重拾荒廢一年多的瑜伽課,努力瘦到標準體態,或許下一階段該去學學專業化妝技巧,積極讓自己成為一個內外並重的女生! 

「別忘了把約會時間排進行程裡」我總會記得友人如此提醒。

對了,昨天終於回到那些年在回憶中閃閃發亮的黃金海岸,其實在心中大哭過一場,就像那些回不去的從前,堤防上高築的籬笆,像那年愛情離開後在愛情國度裡築起的高牆。沒有人攀爬入內。不知覺身上爬滿了刺,渴望擁抱很難。 


2011年8月22日 星期一

不再適合服務了

突然很想安靜的躲回這裡,純粹記錄自己的心情,不必有人回應或有人看到。



第二次回到學校工作,我發現還是很痛苦,一種被困住的感覺,
跟大師聊到目前的心靈狀態,他說:「妳大概已經不再適合服務了。」

「以前畢業是領熱心公益獎的,不知近二年怎會有這樣的轉變。」

沒辦法被動接受命令了。

大師說:「因為妳已經可以獨立思考了。」

聽到這句話我突然很開心,解決了這二個月的困頓

2011年8月17日 星期三

彩虹




大師說 伍佰的〈彩虹〉,是一首很巨蟹的歌
也許是提到「還是妳已有了另一個家」
不管是原生家庭,或是自己建構的家
對巨蟹來說,永遠永遠最重要的......是家

叮噹那首「親人」也是很巨蟹的歌
「不要愛我 做我的親人」

記得,不要和巨蟹談戀愛
和巨蟹談......未來的家
在手邊事情很滿的時候,心也跟著滿出來
什麼都不想作,只想耍賴

很想念過去,卻連回憶裡也只剩自己一人
今晚看著米噜吃飯的時候,很悲傷的想起嚕嚕,總還是想保有最特別的愛給她
當覺得沒有力量的時候,會很想念她,我想我失去生命中很重要的依恃
對於米嚕的付出,還是有所保留,以至於有一種莫名的罪惡,
他很可愛,總還是比嚕嚕少了一些什麼。

好安靜,需要噓寒問暖以及多餘的關心。我想起那年的那一個夜晚,遍尋不著嚕嚕後各自回家,你給我的那通電話,那是你第一次不那麼隱藏自己對我的關心。如果可以,可不可以不要把感情藏得那麼深?我們都是。

彩虹 歌詞
作詞:伍佰
作曲:伍佰
慢慢掉下來 滿天的棉絮飄在我倆中間
我看著妳一閃閃的不見 是微風吹進我屏息的眼
慢慢走過來 移動的樹都轉到我的背面
將我遺忘那無聲的夏天 要回憶起我必須再一遍
光線的塵埃 急促的舞動關於妳的形容
若下起雨它變成了彩虹 若我哭泣它飛上了天空
有時候我會想起妳 想起妳我心顫抖不已
妳現在好嗎 沒有我好嗎 還是妳已經有了另一個家
有時候我想忘了妳 那必須將我自己一起抽離
沒有痕跡的腳步 我才會變孤獨
將妳掛起來 妳是我心中那溫柔的弧線
是陽光穿透水滴的美豔 我堅信不是偶然的相逢 七色 彩虹

2011年8月11日 星期四

愛情城市


瑛,妳聽說了嗎?
新聞上說「我們的」黃金海岸、那片美麗沙灘消失了100多公尺,市府用了最簡單方法,以省錢、省力的方式,放置了大量的消波塊,但聽說,那樣做只會讓只會讓海水淘蝕力道更強。

那片曾經承載我們青春的沙灘,在我對妳們不告而別的多年後,我曾回去,在和他第一次見面、第一次手牽手的那個傍晚……。

那一場愛裡,我完全忘了在早逝青春墳前曾對自己的期許。

多年後妳說:「妳一定是傷重了,才會一直單身。」就當是吧?!
但其實那麼多年,無法放過的其實是那曾被否決的自己。

我笑著回答:「或許是因為有得選擇,才會落得一無所有吧?!」

好一陣子沒打電話給妳了,在妳婚後,我們僅有過一次長聊,我看到妳的動態,說和他正忙著找房子,在這座民國一百年被命名為愛情城市的台南……。

市府說,這是個適合作夢、幹活、戀愛、結婚的城市……。

我總會想起,妳寄囍餅給我的那日,我在電話這端激動的掉了眼淚,妳認真的說:「請攜伴參加!」

那天,我仍是獨自到場,當年一起在黃金岸撩著裙子、赤腳在海灘上奔跑的她們,果然一個個攜伴參加。
「真的期待看到哪天有個照顧妳的人。」每次電話結束前,妳總不忘了這麼說

是啊,都忘了多久沒有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窗外風景放空了,我越來越討厭開車了。

幸好,我心裡那場下了多年的雪,已經停了。

然而,因為不再悲傷,我再也寫不出詩句,可笑的是,我總要在絕望和需要被救贖時,才擁有寫詩與讀詩的能力。

我還是這麼固執,書寫是生活裡固執的習慣,因為還能寫,所以不麻煩別人。

我是這麼固執,固執的聽同一首歌、固執的書寫著、固執的維持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