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710【溫柔的暴動 / 槭小楓寫於2002年12月】
如今所能關心的只能是網上的妳。
孤獨週末空無一人的辦公室,想起妳。心想,從妳日記裡,也許可以搜集到一些訊息。
見妳書單中,李宗榮『情詩與哀歌』,急忙拿背包中的聶魯達情詩,
是他?
那篇「愛是最溫柔的暴動」,我百讀不厭。
他的文字,才是溫柔的暴動呢!
還有「野百合十年」我記得他說:『但親愛的G,你的離開,讓我的青春時代提早告終。』
想起我,擱淺在文字間奄奄一息的青春。妹,他說:『但生命畢竟無法重來。』這話狠狠襲擊我,痛得我淚幾乎奪眶而出。
青春該是無悔的。
怎我會荒謬地以為,文字可以救贖我,救贖青春。
回憶,在字裡行間展開,無聲地,像是生命劇情中少了的青春歲月,不完整的、缺憾的、執意忘懷的。
如果閉著眼,會不會就什麼也沒有,如果什麼都沒了,痛是不是也跟著消失?
忍痛,看著那殘忍的畫面,心想,如他所說:『這是造物之神給我們的永恆的缺憾。』但生命無法重來?我不相信!
我以為,試著用文字救援,也許那不完整的、缺憾的,將會有所補償,那些不願記起、執意忘懷的,就讓它無聲無息的隱藏在字裡行間。
李宗榮說:『那些隱匿於文字間的愛與青春的祕密,那深奧的生命的咒語。』
那是秘密,無聲無息的,不是不存在。
生命,是重來了,在字裡行間、在拼湊回憶之時、在他溫柔的暴動中,一一被喚醒,卻怎還是少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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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溫柔的暴動/釀酒月光 寫於2002年12月】
『情詩與哀歌』。李宗榮。
忘了決定書單的動機了。許是他和G耽美的大學生活,耽美的後山我前些日子才去,有種影像斑斑的感覺。恍若一回首,迴廊處,青春、詩歌、學運一一湧動,讓我恍惚時空錯置。以為那樣的思想貼近我的生活。然而,那日你問我,是遇到了誰嗎?怎麼突然看起情詩集?
我遇到了誰?誰遇到了我?沒有。
我仍在這個城市中孤單流徙,寂寞放逐。
妳說:以為文字可以救贖我,救贖青春。
阿堯說:救贖是更大的諉過。
青春何須救贖?青春有何過錯?妳不也說:青春該是無悔的。
何以須縫補拼貼?
生命能否重來?生命可不可逆?相信歷史終輪迴的我,僅能引用荒人手記:『書寫的時候,一切不可逆者皆可逆。』
我相信,書寫是一種反省,一種完成。慌亂的時候,是對自己的交代,遺失的時候,是對自己的撿拾。
※
(愛是最溫柔的暴動,是聶魯達情詩輯裡,李宗榮先生的書序)
2006年7月10日 星期一
2006年7月8日 星期六
【孤獨的創造】 那只是沒有把握的愛情
20060708 那只是沒有把握的愛情
雖互稱是好朋友,但仍不相信男女之間有純友誼。男女間的友誼,參雜了喜歡的成分,還未被歸類在愛情裡,是因為多了一點理性。
那種理性,就好像路口號誌燈的倒數器,倒數至5…4…3…2…時,我們必須運用短暫的幾秒鐘,考慮是否要跨越的那種情緒。理性經常會告訴我們:別闖!別闖!於是我們站在原地,等著黃燈、紅燈都過了,再安全的走過,還沒萌芽的愛情,通常都是在這時錯過的。
我的生命裡,經常出現這樣警戒,然而,卻不曾有過絲毫勇氣跨越紅色警戒。
我是個憑著感覺過生活的人,僅有的一點理性,運用在愛情的部份,也因為如此,經常因為少了愛情而寂寞,但也是因為這麼一點理性,才讓我安全的存活在世界上。
愛情,對我來說是得之不易的幸福。
然而,對於和自己有相同興趣與個性的他,為什麼會多了那麼一點理性?
是因為,陰影佔去我們生命裡的很大部份。
換句話說,和他談戀愛,結果會是,兩個人一起跑去自殺吧!
雖互稱是好朋友,但仍不相信男女之間有純友誼。男女間的友誼,參雜了喜歡的成分,還未被歸類在愛情裡,是因為多了一點理性。
那種理性,就好像路口號誌燈的倒數器,倒數至5…4…3…2…時,我們必須運用短暫的幾秒鐘,考慮是否要跨越的那種情緒。理性經常會告訴我們:別闖!別闖!於是我們站在原地,等著黃燈、紅燈都過了,再安全的走過,還沒萌芽的愛情,通常都是在這時錯過的。
我的生命裡,經常出現這樣警戒,然而,卻不曾有過絲毫勇氣跨越紅色警戒。
我是個憑著感覺過生活的人,僅有的一點理性,運用在愛情的部份,也因為如此,經常因為少了愛情而寂寞,但也是因為這麼一點理性,才讓我安全的存活在世界上。
愛情,對我來說是得之不易的幸福。
然而,對於和自己有相同興趣與個性的他,為什麼會多了那麼一點理性?
是因為,陰影佔去我們生命裡的很大部份。
換句話說,和他談戀愛,結果會是,兩個人一起跑去自殺吧!
2006年7月5日 星期三
【如此生活】 不是自己的電腦,就不會寫文章了
20060705(二)PM23:00
不是自己的電腦,就不會寫文章了
再忍一忍,今晚或明天就可以去把小電領回了
想要換音樂、想要寫日記、想要整理照片
沒有電腦就好像沒有靈魂似的
昨晚接到小淇的電話,她流浪到了中壢,已經和名欽約好的她,播電話問我週五或週六有沒有空,我說:「有哇。」
她說,她撥電話給名欽,跟名欽說要來楓家住幾天,等名欽要送書到羅老師那兒時,再搭他便車回去,名欽說:「愛住幾天就住幾天,住到妳煩了,再送妳回去。」
小淇:「噢,我再貼好郵票、包好。麻煩你把我運回去了。」
小淇又說:「但不知道楓有沒有空啊?」
名欽說:「她噢!最近非常的閒。」
ㄟ,什麼時候這傢伙成了我的代言人了,說愛住幾天就住幾天、又說我很閒。
然後每次找我去哪裡,都不用預約的,臨時打來我就奉陪,難道我這麼沒行情噢!
不過,小淇要來家裡住,我真的很開心呢!期待歐。
自從幾年前,出第一本書的書展時,和她上台北投靠寶哥後,就沒再和小淇一起過夜了。
打去問老闆,他說我的電腦搞定了,但弟弟的NB還沒修好,明早,就先去把我的電腦領回來,耶耶!我又可以開始動起來囉。
發現哥哥的鍵盤超好打的。
月光妹妹今早回台北囉,哎!悲慘的姊姊,還好還有這個常雪中送炭的妹妹。
不是自己的電腦,就不會寫文章了
再忍一忍,今晚或明天就可以去把小電領回了
想要換音樂、想要寫日記、想要整理照片
沒有電腦就好像沒有靈魂似的
昨晚接到小淇的電話,她流浪到了中壢,已經和名欽約好的她,播電話問我週五或週六有沒有空,我說:「有哇。」
她說,她撥電話給名欽,跟名欽說要來楓家住幾天,等名欽要送書到羅老師那兒時,再搭他便車回去,名欽說:「愛住幾天就住幾天,住到妳煩了,再送妳回去。」
小淇:「噢,我再貼好郵票、包好。麻煩你把我運回去了。」
小淇又說:「但不知道楓有沒有空啊?」
名欽說:「她噢!最近非常的閒。」
ㄟ,什麼時候這傢伙成了我的代言人了,說愛住幾天就住幾天、又說我很閒。
然後每次找我去哪裡,都不用預約的,臨時打來我就奉陪,難道我這麼沒行情噢!
不過,小淇要來家裡住,我真的很開心呢!期待歐。
自從幾年前,出第一本書的書展時,和她上台北投靠寶哥後,就沒再和小淇一起過夜了。
打去問老闆,他說我的電腦搞定了,但弟弟的NB還沒修好,明早,就先去把我的電腦領回來,耶耶!我又可以開始動起來囉。
發現哥哥的鍵盤超好打的。
月光妹妹今早回台北囉,哎!悲慘的姊姊,還好還有這個常雪中送炭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