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5月18日 星期六

小獅子


菲比(Phoebe)盧毛了!
夏天是小獅子;秋天是長頭髮拉拉;冬天又變回黃金獵犬。

南部太熱了,只好暫時不當長髮飄逸的小姐。而且牠媽……我這陣子常忙到沒空幫牠洗香香。連耳朵都被我忽略到發炎了。

2013年4月19日 星期五

跟事件保持著某種程度的美感




【2013年04月19日 跟事件保持著某種程度的美感】

今早是在老爸的呼叫聲中驚醒,用掉補休一小時,補休制度讓我不再覺得上班遲到是罪惡。除了團體來訪,非假日的展場沒什麼人,又尤其陰雨的今天。下午在正明龍歌劇團的阿龍與阿婷留下的「國姓以勒咖啡」香中渡過。

這個春天在歌仔戲藝術節的展場中,鬼打牆地出現台語老電影《流浪三兄妹》中小許秀哖用楚楚可憐的聲音:「阿嬸討客兄~」的響亮對白,據說之後,她們就開始了淒涼的苦毒遭遇。

不久,又聽見一個男人:「你為什麼在我的房間,跟我的查某人作伙甲早餐?!」

3月10日至今,還沒空去好好看這部臺語老電影,也不懂為何二個人要關在房裡一起吃早餐?!呵呵。昨天阿龍團長在幫民雄農工導覽的時候,說台語是一種很水(美)的語言,很認同這句話,「香港的香真香。」香就有三種念法,仔細想想,這些落實於生活當中習以為常的語言及習慣,都是獨一無二無可取代的文化,這就是臺灣,包容、多元、實在、不刻意。

見過現代許多孩子的學習態度差,但昨天民雄農工輕度特殊學生讓我有很深的感慨,有時候想想,大多時候,我們都會自作聰明地以為可以不必停下來聽聽別人說什麼?或者覺得都知道了?!阿龍團長說:「說給想聽的人聽就夠了。」這些特殊學生比一般學生還踴躍發問的孩子問:「京劇和歌仔戲的不同之處」、戲服、粧啦……。還有一個學生和我聊起《天龍傳奇》的劇情。



昨晚睡前爬到一段鄧惠文醫師的話:「當我們能夠描述一個經驗或心理的感受到極致的話,通常必須自己深刻的體驗過,可是當你太裡面(就是跟那個經驗很靠近的時候),你是沒有辦法描述它的,因為那個經驗其實還包圍、席捲著你。必須要到了你可以整合到你跟它有某種美感的距離的時候,它才可以化為成一種表達。那個距離在我的體驗裡面是非常難拿捏的,有時候放太久的時候它就淡了、稀釋了;可是當還在裡面的時候又太濃了,有時候寫出來其實是不打動人的,因為它裡面充滿了「我」自己的感覺。」

有時朋友從筆記讀到並且為我擔憂,我回應他們:「如果能寫下來,也就過得去了。」原來不是因為我寫了才過得去。而是其實我已經能夠整合、並且跟事件保持著某種程度的美感。我是個每天都需要獨處及靜下來的人,也是個常常開車到一半情緒滿溢必須停在路邊書寫的人;感到很慶幸,大多時候我都有抓住那種美感與距離。

有朋友問我所謂的「想寫的」到底是什麼,我只知道不想寫那些落於俗套的玩意「女人要如何、俗氣的心靈成長、教人怎麼快樂成功……。」我想寫自己在於生命探索過程中讓我痛或感動的那部分,也就是去除想像及虛構、並且是我經歷過且在跟事件保持著某種美感的時刻下書寫的文字。



前二天朋友說:「妳太容易表露、太輕易讓別人看穿了。」那又何妨,不要踩到我心底那條線就行。誰是否真心又如何,自己是真真切切地「在其中」就夠了。只希望費了時間及生命做的事,要真真實實的把它做好,但其實還分不清楚驅動我的元素是「自卑」還是「追求完美」?!


2013年4月14日 星期日

我到這兒只是為了和你一起歌唱


看到你PO的《台灣左翼記事──如果我必須死一千次》以及你以台語翻譯了聶魯達的詩。記得2012年8月在私訊有跟你說過《郵差》那部電影。

聶魯達跟我同一天生日,因而1999年到2004年,幾乎都在他的詩集裡,回頭想,當時應該是讀假的,23-4歲的筆:http://maple712a.blogspot.tw/2002/11/blog-post.html

我第一次聽你讀詩:「月光華華,月光華華……」我笑了

我媽的名字是「月華」。

當時也不算是你的粉絲,我從小到大沒有過偶像;是在高雄見到你本人,才回頭去看你所有的作品,其實也是做了愛才開始真的愛你。

我單身十年,卻沒有不在愛情裡。無時無刻都在喜歡不同的男生,但是喜歡和愛我分得很清楚。那天在我家客廳,有沒有醉我不確定,跟我媽聊了許久,後來問我媽,你們聊什麼。

我媽說:「聊他年幼在高雄的豆芽菜日子,聽了很不捨。」

我媽不喜歡自己的名字,然後我說:「月華是多麼浪漫的名呀,一首詩裡有寫到喔。」

我不想愛你了,如果愛你會失去你;我想看你自在快樂的寫詩,你是個真正的詩人,假設生命是朝向一首詩的完成。

不必想你,就想我們愛的這個世界;不必愛你,愛你所愛。

月亮在天秤,他們說是缺角的靈魂,永遠在尋覓遺失的那一塊,我和你一樣。

我知道「愛」能讓生命完整,當然不會是那種小情小愛。常跟女性朋友說:「那些感到傷害的,其實都來控制的反擈。」控制是一件好可怕的事?

今天又重看了《零極限》那本書:「讓一切在沒有乞求,沒有懇請 ,沒有企圖,也沒有刻意安排之下發生……不只不抱怨,更要說:我愛你,對不起,謝謝你,請原諒我。」

自由的作詩、歌唱。

「我到這兒也只是為了和你一起歌唱。」



「關於人生其實不用刻意捕捉什麼,那些畫面都會自動入鏡。就像侯孝賢導演在前日人間副刊談及自己與小津安二郎「不動的鏡頭」,為怕驚動演員著迷於真實的手法及低角度拍攝,我想,慢慢能理解該怎麼擷取這生命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