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3日 星期二

曾經,我想變成任何一個人,除了我自己

小時候沈嚕說:「我長大後要當記者!」
家人笑她:「等妳騎腳踏車去跑新聞,房子都燒光了!」

長大後,經歷了一些波折,沈嚕遇見了一個有責任感的男人,據說(我說的)男人是因為她,而去當了記者,前陣子沈嚕終於政研所畢業,也找到了記者工作。

今天是她當記者的第一天,我和爸媽開電腦聽著她播報的新聞,重播了N遍,尤其是「XX記者沈XX台北報導。」這句,怎麼聽也不厭倦,怎麼聽都覺得很感動!


倆個人在同一個星球上努力著同一夢想的感覺真好。



我總是相信,一個人和一個人相遇,DNA的組合會開啟宇宙的某一處神秘:)

看了Ian推薦一部很有趣的動畫電影Mary&Max(巧克力情緣),有一幕魚在抽煙,我想起好多年前寫了一首不像詩的詩「半夜找不到菸抽的魚」,也想起那些互相舔舐傷口的深夜。

「自我療癒」對我來說是一句不切實際的口號。

我認為的「療癒」必須是透過與另一個人交流及衝擊,療癒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我看到你缺乏的、你也看到我缺少的部分」,而我們都願意揹負被討厭的可能,去指引對方進行修護。

突然也好想如Max那樣養一隻叫亨利的魚,但有沒有養不死的魚呢!?

原來在懂得「人不是完美」這道理、並且接受「不完美」是人生的一部份時,便能學會怎麼去原諒。

那位愛吃巧克力熱狗堡、患有亞斯伯格症的Max說:「當我年輕的時候,我想變成任何一個人,除了我自己。」
曾經,我也想變成任何一個人,除了我自己,而如今,我只想找回我自己。



沈嚕:
療癒的部分很像是哲學談的「他者」,我覺得很多重要時候妳是我的「重要他者」。幫助我重新認識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