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3日 星期二

那是深秋一個微醺的夜晚

他說她很溫柔,
一開始我也是這麼認為。


去年春天,當我們開始著手合作劇本之時,我和Z一度以為她是個溫柔的女孩。她有溫柔的聲音、外表及舉止。


經過了二個季節,三個女生只產出75場分場大綱,很不努力地,其實清楚我們都有各自想寫的生命故事。只是那個故事,隨著生命不斷地前進,而一直被修改。


那晚臨別聚會,才知道她有好酒量,甚至勝過我,也是那天,我們才歸納出一個結論,看似溫柔的她,其實是三個女生當中最堅強的;而看似陽光的Z,在搭計程車陪我到高雄火車站的路程上,我透過微弱燈光見她眼中閃著淚;看似每天都很開心的我,其實不然;



一個真正堅強的人,不需保護色,以至於她能夠徹底的溫柔。


那晚我是難過的,不是因為分離,而是妳知道再也不可能再一次擁有,他們說:「這三個可愛的女生」,他們說:「這三個溫柔的女生是暖暖包三人組。」


然後我們分別,我不捨卻堅定走向高雄火車站,卻未能趕上的深夜最後一班火車;那是深秋一個微醺、讓人身體發燙的夜晚。


我毫不猶疑的走向一個看似溫暖,有愛情、有星光、沒有盡頭的冬天。


有人說,總會遇到一個如同主,讓妳以無比信念仰望祂的男人;
有人說,總會遇到一個如上師般,讓妳無比崇拜跪地請求的男人。



直至今夜,我終究不曾仰望或跪地請求你。


原諒我有著無法直視深情的悲哀,
我不夠堅強,以至於我無法徹底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