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4月23日 星期二

信海

愛情入土那夜,心,碎落在紙上,開始用文字豢養悲傷,拼拼湊湊了幾百個日子,終於恢復了原狀。
後來,你到一個我觸碰不到你的地方,說你只是台北過客,這我明白,你早說了你會是台北的過客之一,但你會是我愛情路上的過客?這你可從來沒有對我說過。你堅決離去,那是你原有的計劃?還是我早該在滿是愛情屍骸的城市裡,預留一畝地來埋葬我們的愛情?

文字成了防腐劑,在信籤上、在回憶裡、在夢裡、在思念你的夜裡,完整的保存著回憶。夜裡,想著你是怎麼貿然的走入我的世界裡、想著你說你會是台北過客時的表情、想著,你。想著,淚不卻不經意的滑落在你吻過的臉龐上。

望回頭去,回憶成了一片海,你瀟灑乘船離去,說你是過客,我緊握著這束信,說啥麼也要把它交到你手中。

滅頂的狂浪,是你無情的拒斥,難不成你愛不留回憶也不留?

我醒在假期人潮洶湧的沙灘上,只是默默的走離人群,他們笑我傻,以為我為了你將生命拋入了大海,卻渾然不知我哭泣不是為了離去的你、不是為了死去的愛情,而是那束信。
呵!不知道也無妨。只是,親愛地台北過客,你該知道我哭泣不是為了你、不是為了我們死去的愛情,而是為了那束信吧?你可知道那是我用生命寫的信。

回憶成了一片海,說你是過客,你搭船乘著星兒離去我不驚訝,只是,你怎麼沒曾告訴過我,你會是我愛情路上的過客?唉!我早該在滿是愛情屍骸廢墟裡的城市,預留一畝地來埋葬我們早逝地愛情的。
〈回憶的沙灘上〉楓 2002.04.23



2003.04.17後記:
寫完這篇文章後,從網海裡我游回岸邊,不過還沒醒吶。
一直到2002年的7/29,遇見了他,我才被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