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6月15日 星期五

信我寫了,但住址?

聯合網棧-我的戀情就像這首歌徵文〈得獎作品〉

歌曲名稱:寫呼啥米人\黃小琥唱

你一定明白,如今的網路已經不再收容我的寂寞了。在我一次次放縱自己的想像在網路馳騁之後,這些日子,我讓感情世界空白著你知道的,我是一個寂寞女子,更可以說我是一個害怕寂寞的女子,於是很多個夜裡,我總是開著電腦,讓自己埋首在文字堆裡。

很久不買CD了,也許說…再也沒有一首歌能夠深刻的寫出我的心情,今晚,我選擇了黃小琥的音樂:寫乎啥米人。原因是…你說:『妳總是為特定的人寫信?呵,我沒有為人寫過信,也沒有收過任何人為我寫的信。』你說你盼望我寫信,足足有一百多個日子,也許你不知道我會為這句話所感動的。那些有愛情的日子,我總是為特定的人寫信,那信有收件者,只是收信人不曾為我的信悸動。

《寂寞的那一瞑 沒人惦在身邊,心中的淚珠 是暗暗墜落的流星》

兩年前逃到虛擬的網路世界,那時,我還未長大,你也清楚的知道我只是個孩子,你抹去我行文走筆間的淚說:『真的難過嗎?妳只是不甘心罷了。』我想,你也許不知道我有多痛吧!直到…直到新戀情治癒了舊情傷,我才明白,我難過,難過不是因為他的離去。愛是信仰,死去的愛情謀殺了我的信仰。

這些日子,我還是從前那個我,你呢?還有那些曾經的朋友們,我可從來沒有忘記我在最寂寞時,遇見的你們。一直想問問你:當你看到我在褪色的記憶裡掙脫後寫下的文字,你覺不覺得我長大許多..?

《門猶原沒關 只是打開嘛沒啥意義,你的腳步聲 已經是褪色的記憶》


很久不曾撥電話給你了,然而,我行動電話也一直未曾有你的訊息,並不是沒想過撥電話給你,只是,除了問候與祝福外,我不可能從你那要到些啥麼,畢竟,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

那些個夜晚,傾聽你訴說那些褪色的記憶,是會為你心疼的,但我早已經學會分辨同情與愛了,那一次清晨,我為了那未曾謀面的男子吃下一口口的伴糖白飯,在那一次夜裡我看著他寫的落葉後,我早已會分辨同情與愛了。也想過寫一封信給你,問候你最近好不好,只是那封寫了很久的信,買不到可以寄往你那的郵票,呵...我也是在那時才知道,原來我和你是不同世界的人。

知道嗎,耳邊的音樂是會影響我思緒的,即使是這樣,我仍舊讓這音樂重覆的播放著,這是第七遍了,我真喜歡這一段…

《問你將你的住址 交乎啥米人,為何你的心內 住的是青分(陌生)的人,問你將你心的住址 交乎啥米人,為何原來的所在 找無你溫暖的胸膛》

你說,我不適合網路,我記的很清楚,也清楚網路世界裡沒有我要的幸福,只是我又怎會在這裡流連忘返!你知道的...這同樣的錯你也犯過。但今晚我為何又認真的寫了這封信...居然是給一個未曾謀面的男子,知道嘛!就因為你的祝福,你總是說:『忘了我這個不幸的人。』如今的我卻要對你說:『忘了我這個無法擁有幸福的寂寞女子。』

我不再有真摯的感情為特定的人寫信了,從今以後..我只能為祝福我的人寫信。忘了我這個無法擁有幸福的寂寞女子吧!連幸福都肯遺忘了,還有啥麼我不能遺忘的呢?

親愛的朋友,你說本來想寫封信告訴我,但你從來沒有為任何人寫信,還感嘆的問:『妳只為特定的人寫信吶。』咳!你怎沒問問我,肯不肯為你寫封信?你也沒曾問過我,有沒有為你寫過信呀!

嗯…這信,我是寫了,但告訴我如何寄達?你的住址…。

咳...聽歌吧!?

《問你將你心的住址 寫乎啥米人,為何等我夢醒 甲哉(才知道)一切都搬空》《問你將你心的住址 寫乎啥米人,為何開門的鑰匙你甲意交給別人》
『今晚,一直沉淪在黃小琥的歌聲裡:寫乎啥米人,

寫給誰?這信寫給誰?

我想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還有寫信的能力』